,但是他也几乎不与人动手脚,他一向觉得能用嘴解决的,为什么要废拳脚力气,所以他非常的困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李有田在家被抓以后,到押送他到大牢的路上,他就几乎没停过嘴的质问,辱骂,但是得到的都是诸如:“你有没有犯事,去了牢里就知道了。”“闭上你的臭嘴,再多说老子割了你的舌头。”“你有完没完?你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没数?”之类的回答。他非常气愤,前所未有的气愤,但是又隐隐的有些畏惧,怕自己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很快,他被带到了刑讯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挂了满墙的各式各样的,甚至有些还带着陈年血迹的刑具。他觉察自己的双腿有些打颤,身后的衙役一脚踢在他的腿弯上,他吃痛的顺势跪下,手撑在冰凉的地上,脸色苍白。面前不远处的简陋桌案后传来一个清冷淡漠的声音:“你就是李有田?”
“是…是…大人,我…我是李有田。”刚才还骂骂咧咧的李有田此刻却是有些结巴了。
陆淮南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跪着的李有田,然后才又问道:“腊月二十九当日,你都去过哪里?”
“我…我不记得了…”李有田摇了摇头。
“仔细想。”陆淮南冷声斥道。
李有田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冷汗从头上冒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膝盖上持续传来的痛苦渐渐使他镇定了下来,他开始仔细回想除夕的前一天他都在干什么。
“那天…那天我和婆娘早上就是忙着扫尘,下午好像就是置办了一些年货…”李有田不太确定似得说道。
“说明确一点,下午都干了什么。”陆淮南拍了一下桌子。
“下午…下午就是置办年货,对,我想起来了,我还给我娃买了串糖葫芦。买年货的钱是我婆娘给我的,她还让我给我爹买壶好酒,我寻思我爹身体不好,就没给他买,拿着剩下的钱去了赌馆。”李有田抹了抹脸上的汗,赶紧说道。
“是去的鸿运赌馆?”
“是,我平时都上那儿赌。大人,我冤枉啊,我啥也没干啊…”李有田抬起头瞄了一眼陆淮南又低头说道。
“在鸿运赌馆待到何时?”
“嗯,应该是快到子时了。我那天手气比较好,玩了很久才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