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怎么样了?”书房内,陆淮南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连日来的劳累。
“这几日我暗中查访,已经确认有这么个人,但奇怪的是,两个多月前他突然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贺竹皱着眉头回道。
“人失踪了居然没有人报官?难道是李涉那边故意隐瞒了什么吗?”陆淮南翻了翻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卷宗。
“据街坊邻居说那人自称是在老家做生意失败躲债而来的,平时为人比较冷淡,又喜欢混迹三教九流之地,在醴县生活多年,并没有什么交好的亲朋,偶尔打打临时短工赚些酒钱赌资,时常在外日才酩酊而归。所以失踪后并没有什么人关注,还有人说他大概是看风声渐息又潜回老家了,但是他老家在哪里并无人确切的知晓,只说好像是黔南那边的。”贺竹思索了一番说道。
“如果真是那人,所谓黔南怕只是随口编的说辞,怕就怕是敬王那边也得到了什么消息,先我们一步找到了他,那他恐怕凶多吉少。关键是他手里的东西,他的住处如何,你搜过了吗?只要找到东西,此事也算有了一大进展。”陆淮南又问。
“没有。他的住处我来回找了三遍,就差掘地三尺了,什么也没有,而且也没有被别人搜过的痕迹。我怀疑他把东西放在了别处,那么当务之急还是得找到人才行啊。”贺竹语气有些懊恼的回道。
“哎……如此只能再想办法找到他的人了。那边查的怎么样?”陆淮南叹息一声,侧头歪了歪示意隔壁。
“李涉没什么问题,就是纯粹的一个庸碌之辈,之前我们以为衙门那些人听他的是因为他会钻营人脉,其实主要是梁如芳娘家那边的关系。而且,梁如芳娘家那边表面上是支持李涉,其实背地里是扶持着他弟弟李汇的。梁家那边确实有敬王在背后操纵的痕迹,梁家很有可能是他安插在醴县眼线,所以我们行事还需加倍小心。尤其要注意李汇这个人,之前我们都忽略了他。”贺竹在纸上写下李汇的名字,并画上了一个圈。
“看来醴县这背后的水很深啊,十年过去了,敬王对周家居然还没有放下心来。如此老谋深算,还是不敌当今圣上,这皇家背后的阴谋算计……哎,不提也罢。”陆淮南打断话头,重新给二人续上茶水。
“公子,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