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平静,我不紧张也不害怕,甚至还有点儿小期待。
我对那个瓦鲁兴致缺缺,但我对跟他联系的那个神秘人很感兴趣,我真的很希望这个人就是我惦记很久的人。
白天走了一遍的路再走起来就很熟了,我们在暴雨来临前赶到了之前的那个断崖。
“要下去吗?”云帆问我。
“当然要下去,”我一人给了他们一个开启的小药器,“我们按计划来,我去找食物,你们去那条路附近找人。”
下到崖底,巫蛊族给库鲁巴其特意腌制的婴儿肉的味道就隐约能闻到了,我循着味道去找腌肉,云海和云帆去找瓦鲁。
为了把库鲁巴其引到预定的地点,还不能让气味明显的食物被人发现,这样的话那个食物肯定不能放在我们驻地的附近。
但是距离太远的话,库鲁巴其不一定会去我们的驻地,所以瓦鲁可能会想办法让库鲁巴其的食物带着它去我们的驻地。
巫蛊族把初生的婴儿各种腌制,经过很长的时间才制作成库鲁巴其的食物,这可怜的婴儿不会有诈尸的可能,也就是说它不可能自己跑到我们驻地去,得有个活物带它过去。
不管瓦鲁能不能操控他手里的库鲁巴其,他都不会傻到拿着库鲁巴其钟爱的食物挑战它的忍耐极限,所以我们三个才要分开行动。
突如其来的暴雨和呼啸的狂风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咬牙坚持坚持这些困难都能克服。
暴雨来临后不久,瓦鲁特意准备的库鲁巴其也现身了,我感觉到了它,暴露在暴雨中的它身体快速膨胀,行动速度也不慢。
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我不知道这只库鲁巴其身体里有没有瓦鲁的蛊虫,但我可以做一下尝试,比如给它发出让它静止不动的简单指令。
我一边追库鲁巴其的食物,一边吹响口哨,哨声高亢嘹亮却简短,我连吹两遍,然后我猛地站住了。
纷乱嘈杂的世界里,我听到了不属于我的口哨声,那个声音没有我的哨声响,但能听出它离库鲁巴其更近,下达的指令也更复杂。
我下指令让库鲁巴其待在原地别动,另一个哨声给它下令让它杀了我,从对方的哨声里,我还听出了那个人的舌头不是很灵活。
五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