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也在看凉亭里的爷爷。
“奶奶，你当初是怎么看上我爷爷的？”李奇再次问出问过很多遍的问题。
李奶奶带笑的眼睛从老伴儿那里转到孙子脸上，她微凉的手掌轻抚孙子的头顶，她仿佛想到什么开心的事，脸上的笑意更甚。
“就是我一直讲得那样，组织安排我以妻子的身份协助你爷爷完成情报收集工作，我们俩处着处着就处出了感情。”
李奇从第一次听就觉得这个故事不完整：“您是不是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奶奶轻轻捏了捏李奇的脸，她笑着夸道：“还是我们家奇奇聪明，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被你发现，不愧是当警察的！”
“奶奶，你知道张留白吗？”李奇怕他奶奶认错人，特意加了一句：“尚云阁的大老板，张留白。”
李奶奶静静的看着孙子，好一会儿后她轻轻叹了一声，接着拍了拍毯子下的腿，轻声说：“是她保住了我这双腿，不对，应该说是她保住了我这条命。”
李奇脑子里冒出了无数疑问，李奶奶像是知道他的疑惑，她看着李奇，柔声说道：“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她时她比现在瘦小一些，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会见到她，她很爱笑，每次见到我都会给我糖。”
“他现在也挺爱笑的。”李奇小声嘟囔。
“她对云老板很好，云老板对她也很好。”
“云老板是您跟我讲的那位帮过太姥爷的云老板吗？”李奇问。
很显然，李奇嘴里的太姥爷是李奶奶的父亲。
李奶奶点头，“云巍云老板，是尚云阁第一任老板，他失踪后张留白接手了尚云阁，也就是现在的尚云阁。”
李奇又问：“那他是用什么办法救出了您？”
提到这个，李奶奶的神情变得很悲伤，她仰头望天，又像是在望着早就见不到的人。
“云老板是被小鬼子害死的，我被他们抓了之后，小鬼子的一个重要人物也得了怪病，只有张留白能治。她原本是想用治病的机会换杀害云老板的凶手，我爹找上了她，求她救我。最后她选择了我，她也错失了为云老板报仇的唯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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