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只能接受,我们两个并排坐在一起,周围安静的仿佛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
“你可以问我,出门的时候吃的饺子,还是吃的面条。”
身边的人一言不发,就在我以为他是真不打算跟我说话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出门的时候吃的饺子还是面条?”
我高兴的嘿嘿直乐,半天才回答他:“吃的蛋炒饭。”
酸奶喝完了,也该走了。
我拿过他手里的空盒子,还不忘拍拍他的肩,“下一站我还给你带好吃的,保持期待呦!”
“再见。”
他的回应让我意外,我笑了笑,很认真的回道:“再见。”
往上爬的时候因为不用分神找东西,所以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出了洞口。
我在周围仔细找了半天,一回头发现洞口已经被一层褐色的网状物封住了。我试了试这层网的承重能力,一百多斤根本不变形。
从下面上来,不借助特殊工具,根本做不到,而这层海绵状的网还在加厚,想必用不了多久,这条路就会被堵死。
既然不存在上下畅通的可能,我也就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沿着之前留下的记号往回走,找到那只巨型多头蠕虫的时候它依然不能动,但还是没死。
药器被一个个拔了出来,至于它是死是活,看它自己的运气吧。
我走出洞口,为了以防万一,我把那道门又合上了。
从这里离开后我先去了下一站,留下做指引的药器后我就准备回家,没想到我才出无人区,刚打开手机就有人给我打电话。
我看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接通,万一是给我送钱的客户呢。
“哪位?”
“我是解雨臣,二月红的徒弟。”
解雨臣?哪位来着……对了,是那位很有钱的解老板。
“哦,解老板呀,怎么了,旧伤复发了,还是想给我拜个早年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后才接话:“现在有一件很紧急的事情需要您亲自来一趟。”
“你现在在哪儿?”
“北京。”
我虽然很想赚他的钱,但我现在离首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