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我挥刀砍下它的脑袋,先把心挖出来扔进云恒撑开的塑料袋里,再把头劈开,从里面取出装死的血蟞收进药器里。
云恒把塑料袋系紧放进编织袋里,这才拿着砍刀过来帮我们一起分割尸块。
巫凌脸色惨白的站在远处,她看着我们欲言又止。
云恒回头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直接说。”
“你们好像三个杀人不眨眼还要分尸的变态。”
云帆翻了个白眼:“搞出这种恶心玩意儿的家伙才是变态好嘛!”
我把尸块丢成一堆,从药器里取了一根绿莹莹的细针折断扔在上面。
那点儿绿色蔓延的很快,伴随着让人作呕的恶臭,那堆尸块几分钟就化作了一摊黑水。
我示意大家上车,再次启程后我才抽空问巫凌:“那些实验数据能恢复吗?”
巫凌想了想才回答:“硬盘和纸质资料都被他们带走了,这种事情上他们做的一向很仔细。”
我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云帆问我,要不要抓一个回去研究,我告诉他不用。
没走多远我们就遇到了第二个和第三个还在融合的活死尸,跟刚才的策略一样,先斩头再挖心,劈开脑袋取血蟞。
这次我没参与处理尸体,云恒和云帆干体力活,我举着一颗泛着淡淡腐臭的心脏研究。
“看出点儿什么没有?”云帆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把那颗心脏装进塑料袋扎紧,再丢进编织袋里,看了一眼已经化成黑水的尸体,我招呼大家上车。
通过观察那颗蛊虫寄生的心脏,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个瓦鲁已经成功把自己的蛊虫跟库鲁巴其结合起来。
一具身体里有血蟞又有库鲁巴其,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不由联想到一种可能。
“巫凌,巫家是不是跟小鬼子有勾结?”
我这个问题一出口,原本只是安静的气氛一下子凝滞,我们三个都看向坐在后座的巫凌,大家的眼神都不太友善。
巫凌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我父亲在世的时候,确实有几位外国友人每年都会来拜访他,但我父亲并未与他们深交。至于巫腾,我没有直接证据,不过我猜测大概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