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就是想看看,我的脸是不是长残了,所以才会让别人以为我不是一个自恋的人。”
“放心吧,没残,特漂亮,漂亮的谁见了都自愧不如!”云帆一番违心的夸奖之后话锋一转:“都鼓起来了,赶紧过来处理一下。”
我头一扭,把镜子往旁边一丢,二郎腿这么一翘,“不去,爱死不死,关我屁事!”
“我让他给你道歉行吗?”
我往椅背上一靠,眼睛一闭,“这不是道不道歉的问题,是那个水泡大小的问题。它太小的话,操作起来会很困难。我先睡会儿,你看差不多了再叫我。”
睡了有一个小时,我就被伤员的亲信给叫醒了。云帆不在帐篷里,我让他把人给我找回来,他说他要盯着我,以免我趁他不在对他们爷做什么不轨的事情。
“我以前见过你们家爷吗?”我非常好奇他为什么就认定我是个色鬼。
“谁让你刚才一直盯着他瞧了!”
瞧他那理直气壮的模样,他还有理了!我看他就是一个妄想症后期患者!
“我不盯着他的脸看,我怎么知道他有什么不良反应,你脑子是不是落家里没带出来,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还得我给你解释!”
我盯着他看纯属是觉得他眼熟,但我不会实话实说。更何况,我诓他的话同样也很有道理。
“是,是这么回事吗?”
我回了他一个白眼,算是对他的回应。
花了十几个小时把水泡全部清理干净,至于他身上其他的伤,那就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内了。
我也终于想起来这个受伤的人为什么看起来眼熟了,我见过他,就是前段时间在新月饭店跟张小哥抢鬼玺的那个年轻人。
云帆跟我说这人就是二月红的关门小徒弟,艺名解语花。别看人家年轻,家底殷实的很,自己又有本事,所以不少人都尊称他一声花儿爷。
我只关注两点,第一是这人有钱,第二是他这个尊称。
有钱当然要狠狠宰一刀,至于这个尊称嘛,我决定回去之后跟大山和娟娟商量商量,孩子一岁多了,该叫孩子的大名了。
潘子的这口气是吊住了,这边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老齐的会议时间也快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