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
云帆立马眉开眼笑,“哥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开玩笑,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弟弟我计较好不好!”
瞧见没,我用原来的脸笑得慈爱就代表四个字:爱的教育。
我拍了拍他的背,我俩肩并肩往前走,之前去请我的那个年轻人早就跑远了,他在远处的帐篷旁不停催促我们快点儿。
进了帐篷就看到趴在床上那人的背上一串拳头大小的绿水泡,水泡里的胚胎也发育成了胎儿的样子。
我边询问云帆伤员的其他情况,边把手上的绷带解下来。伤口已经结痂,用力舒展血痂就崩开了。
用药器解决了那些大的水泡,云帆将萎缩的皮清理之后又将伤口清理了一遍。我让他先不要敷药,先给伤员输血。
治疗潘子的时候积攒的经验,一输血,水泡就会快速生长。一批一批的清理,总有清理干净的时候。
云帆来的时候带了足够的血浆应对突发情况,就像巫阳带着那么多药,这已经是救援队里面的医疗保障人员的习惯。
输血的时候,我一直盯着伤员脏兮兮的脸看。我离床有些距离,我看久了,之前去叫我的那个年轻人站在床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小伙子,你会不会照顾人,你没看到你们家爷的脸都脏成什么样了,你也不知道给他擦擦!”
“我偏不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觊觎我们家爷的美貌!”
看着义愤填膺的年轻人,我忍不住四处看。
“哥你找什么呢?”云帆不解的问我。
“找镜子。”
“找镜子做什么?”云帆指了指角落里的背包,“那里面有小镜子,你自己拿吧。”
我从背包侧面拿出女孩子惯用的小化妆镜,举了老远才看全自己的脸。
这次因为没有参与打架斗殴,所以我的脸上不存在外伤。虽说被毒气涂炭过,但最多也就是有些红疹,连水泡都没冒出来。
应该是最近有点儿贫血,我眼尾处有些星星点点的红。不过不到血量即将清空的程度,我眼尾的鳞纹不会完全显现。
那边的云帆问我:“哥你的脸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对着镜子左瞅右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