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
杜泽抢着说道:“我们不嫌麻烦!”
我实话告诉他:“我嫌。”
他想呛我,但他爸看了他一眼,他只能捂住嘴。
邢楠给我倒了杯水,还给我拿了两个洗干净的红苹果。
我把苹果往旁边放了放,喝了两口水后才开始说:“这种寄生虫进入人体后会不断生长,同时会分泌出一种很独特的物质,这种物质有什么作用,我就不跟你们细讲了。杜泽之所以能活,是因为低温杀死了他体内的寄生虫。”
杜泽忍不住说道:“停尸柜的温度也就零下八度左右,这点儿温度很多虫子都死不了,我身体里的寄生虫怎么会死!”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给其他人解释:“因为它已经遍布身体每一处,而它遇到低温后会通过消耗自身存储的能量来维持自身的温度,这就是杜泽在停尸柜里五天却没有被冻成冰棍的原因。等能量消耗完了,它也就死了。它死后它分泌的那些物质只能持续一段时间,等药效退去,细胞恢复活力,人自然就醒了。”
杜泽又说:“你这个说法明显存在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
我打断他的反驳,“你只需要明白你为什么死了又活了,我跟你把其中的原理讲得清楚明白有意义吗?”
“这件事在生命科学上就很有意义呀!”
我不跟他争辩,转头问杜铭:“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杜铭皱着眉说道:“出事之后我检查了所有东西,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会不会是,误食?”
我不赞同,“这东西的保存方法决定了它不能被直接食用,所以只能是贴身的东西,他有没有佩戴过什么首饰?”
老纪的姐姐说:“我儿子除了小时候在脖子上挂自家的钥匙和红领巾,他没有戴项链戒指的习惯,我也没见过他戴过什么。”
杜泽的样子很心虚,邢楠故意一拍桌子,喊道:“我想起来了,我上个月见他戴过一个玻璃珠子!”
“那叫夜光珠!”
邢楠也不跟他争辩,直接问道:“那珠子现在在哪儿?”
杜泽还想撑一撑,邢楠已经把他揪了起来,然后半拉半拽的把他往门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