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那东西的位置。
把背包当流星锤,在转身的瞬间朝着那声音的位置砸了过去。
我当然不指望一个没装着什么坚硬东西的背包砸死它,在它躲避背包的时候,我将手里的药器送了出去。
药器钻开皮肉的声音细不可闻,我第一次和偷袭追逐我的东西面对面,我有些意外,那是一个面容冷艳的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长发,没穿衣服。
她贴着墙站着,躲开了砸过去的背包却被紧随其后的药器刺入左侧心口位置。
但她不打算束手就擒,于是她用她那好似涂了血的尖锐指甲直刺向我的心口,我当机立断松开药器快速后退。
虽然无法判断她的心脏在哪边,又或者她有没有心脏,但我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试探药器对她起不起作用。
小灯笼被我钉在了墙上,橙黄的烛光让那个女人苍白的脸庞染上了几分暖意。不过我不会被这种错觉误导,我可记得她是要杀我的。
“你以为这个东西就能杀死我?”
这女人长得冷,说话的声音也阴嗖嗖的。她说的虽然是巫族语言,但我听得出来,她说的并不熟练。直觉告诉我,她不属于巫族。
得不到我的回应,她轻蔑一笑,抬手握住药器将它生生拔了出来,而她胸口的伤口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消失。
被她抓在手里的药器还在运转,我稍稍松了一口气。这至少证明了一点,她无法操控我的药器。
缓步移动到小灯笼旁边,我一边警惕着一直盯着我的女人,一边将灯笼取下来。在我分神看向我的背包时,女人如鬼魅般飘到了我的身后。
我早就提防着她的偷袭,虽然很好奇她为什么不选择跟我正面硬刚,但我也不打算和她继续纠缠。
在她举手偷袭我脑后时,我抓住她的手腕一个过肩摔把她摔到了地上。这个过程挺艰难,主要是我没想到她那么重。
我从她的身形判断她最多一百来斤,但实际的体验却是,我感觉我在硬拔一棵大树,她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一般。
不过还好,我总算在她做出下一步反应之前把她给摔倒了。
膝盖压住她的背部,我争夺药器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一个没注意,我竟然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