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真没掉过一次链子。当然了,拖拉机走山路,你也不能指望它如履平地,速度快就足够了。
为了避免颠簸严重磕碰到张小哥,我必须得抱紧他,还得注意不能伤到他的伤。呵呵,我容易嘛!
牛大勇来时用水壶带了一壶热水,还带了几张饼。我没有吃饼,我倒是把包里的几块巧克力喂给了张小哥,再趁着路好走的时候给他喂些水。
他的烧已经退了,这里面肯定有那些草药的一部分功劳。
东方鱼肚泛白的时候,骨头快要颠散的我们终于到了县城。
我说我饿了,牛大峰将拖拉机停在路边说去给我们买吃的。他走后不久,我又请求牛大勇帮我哥带碗热粥回来。
牛大勇忘了牛大峰走之前的一再叮嘱,他跳下拖拉机朝牛大峰离开的方向追去。他刚在街角处转弯,我马上背起张小哥跳下拖拉机进了旁边的小巷。
他们都不是坏人,但老支书怀疑我们是坏人。我的背景完全经得起调查,但张小哥就麻烦了。他被查出事来我也能捞他,但这种麻烦事能躲还是躲吧。
我背着他在大街小巷七拐八拐,最后拐进了汽车站附近的一家名叫老魏青年旅社的小旅馆里。
这是一栋临街的三层楼房,最下层是三间门脸房,中间是旅社,左侧是一家古董铺子,不要问为什么把古董铺子开在汽车站附近,人家老板乐意。右侧是一家小饭馆,客人还不少。
坐在旅店前台看店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有人进来他头都不抬,一直埋头在那本砖头厚的书里。
“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把张小哥放在沙发上,摘下他腰上的罗盘朝小伙子丢去。
那小伙子眼疾手快接住了罗盘,他原本要发火,等看清楚手里的东西后,他马上拿着罗盘冲去了后院,没一会儿就跑出来三个人。
我的罗盘换到了另一个年轻人手里,他看看我,又看看双眼紧闭的张小哥,他一脸震惊的张嘴就来了一句:“你是把他偷回来的吗?”
“哥,你有没有受伤?”
小亦就比云帆这货懂事多了,至少关注点在我身上。
“我没事,他伤得厉害。”我说话的时候看向云帆,云帆马上冲过来,“受伤了呀,那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