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说,侧了侧身继续擦她那头又黑又亮的长发。
老莫很快就出来了,他催小徐赶紧去洗澡,他则进了小厨房,擀面切面下锅煮面。
饭都端上桌了,小徐还没出来,西玛自告奋勇去叫人,老莫想阻止她,我示意他别管。
西玛知道我把装有羽中仙的容器给了小徐,她不是去叫小徐吃饭,她是想趁机偷东西。
小徐随身带着枪,西玛贸然过去不仅不会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她还会被冷冰冰的枪口抵脑门。
这俩人没让我失望,西玛用力擦着脑门气呼呼的回到饭桌上,那嘴噘得都能当挂衣钩了。
老莫自己不好意思问,他就给我使眼色,让我问问西玛怎么了,我选择假装看不到。
小徐很快也走了过来,他在我身边落座的时候,我无意间扫到他左心口有一个不大却很特别的疤。
“你们不是不能纹身吗?”
我的话让小徐身体一僵,不过他很快就恢复正常,很自然的抬手将还未扣上的钮扣扣好。
“你看错了,那是胎记。”
我分得清什么是纹身,什么是疤痕,什么是胎记,但我不打算反驳他的话,“原来是胎记呀,这两天没休息好,眼都花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埋头认真吃饭,老莫的手艺很好,生气的西玛尝过一口之后就忘了生气,吃面条吃得很开心。
小徐的胃口似乎不好,他把好好一碗面硬是搅成了一碗零零碎碎的烂面头,他才囫囵着把面强吞进肚子里。
他吃得舒不舒服不知道,别人看着反正不舒服,只是跟他最熟的老莫虽然面露担心,可他什么也没说。
小徐主动把洗碗的活儿揽了下来,老莫帮着他把碗端去了小厨房,回来的时候提着一个热水瓶。
堂屋的门开着,我们三个坐在门口看着小厨房里认真洗碗的小徐,时不时发表一下很不客观的评价。
就在他洗完碗要出来的时候,他拿出了手机开始接电话,似乎只说了几句,小徐就挂断电话疾步朝堂屋走来。
“老莫,老陶那边急需支援,”小徐又看向我和西玛,“你们两个先在这里休息,我们处理完那边的事情马上回来。”
老陶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