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一位师兄气得光着自己追了我大半个村子,还是在光天化日人潮汹涌的时候。
我梦到的这次被罚,就是因为这件事。和我一起挨罚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羞愤不已的师兄,一个是当天和我一起练功的同伴。
当然了,他俩是罚抄书,我是体罚,真身体惩罚。
之所以不让我抄书,主要还是因为我在抄书的时候还爱在家规古籍上面做备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备注。
备注内容先不说,就在家规古籍上乱写乱画这种行为,足够让老先生们火冒三丈了。
梦里挨鞭子抽,现实中我也是浑身不舒坦。
现在毕竟不是大夏天,在地上睡了一夜的我一动弹全身关节咔咔响。吴邪醒了之后还问我,干嘛要在地上睡。
我没理他,拿着挤好牙膏的牙刷蹲在院子里无精打采的刷牙。
莫名有点儿无聊,我就叼着牙刷,右手托腮看东方的朝霞,没啥事,就是单纯想发呆而已。
有个人在我跟前站定,盯着我看了片刻后开口:“白队?”
这个称呼已经有段时间没听过了,我转头看过去,我面前杵着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瞧着不到三十岁,五官端正皮肤偏黑,严肃的表情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但难掩他眼中的急切。
他穿着便服,但他的站姿透露出他的职业,这让我想起昨晚肖尔跟我提到的那个找我的人。
“我是。”
我含糊的应了一声后就站起身,他也将手里的画像折好放回上衣口袋,然后他抬手向我敬了一礼,“我能和你单独聊一下吗?”
“可以。”
我把嘴里的牙膏沫漱干净,转手就把牙刷和杯子塞给走过来的吴邪,“我跟这位同志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聊,你帮我放进去。”
吴邪张嘴想说话,我凑近他,借着用他毛巾擦嘴的机会小声提醒他:“让你三叔别往我们跟前凑,这人比警察难应付。”
“走吧,我们去外面聊。”我抬手示意来找我的年轻人去后门外。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后门,他站在门口处,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往这边看的几个人,他侧了侧身从上衣内兜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在他的眼神示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