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安逸性子再急切,总不至于明知‘我’身患风寒,却还要强行行那等苟且之事吧。”
蓉鸾这番话语传入耳中,江和春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变得僵硬无比,整个人仿佛石化一般呆立当场。她呆呆地望着蓉鸾,心中思绪万千,半晌都想不明白为何仅仅只是一次普通的诊脉,蓉鸾却非要让自己代替不可难道说,蓉鸾的身体存在着某些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疾不成?这个念头刚刚从脑海中闪过,江和春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悄悄地抬起眼睛,偷偷地打量起此刻正站立在自己面前的蓉鸾。
就在这时,蓉鸾突然开口说道:“今晚,我定会安排你与你的妹妹相见。”话音未落,只见她原本平静如水的神色骤然一变,瞬间变得冷峻而严肃起来。
刚刚升腾而起的念头就如同脆弱的火苗一般,还未来得及熊熊燃烧起来,就被蓉鸾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无情扑灭,将所有的思绪都彻底遏制住了。
即便心中对她这种时时刻刻以威胁相逼的做派已经痛恨到了极点,但在经过一番短暂而激烈的内心挣扎之后,江和春最终还是紧紧捏住自己的拳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池子,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只见她缓缓抬起腿来,动作显得有些迟疑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迈出。终于,她的身体慢慢沉入了池中。
刹那间,刺骨的寒冷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了她的身躯。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让她眼前骤然一黑,几乎失去了视觉。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试图抵御这股寒冷的侵袭,然而牙齿却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咯咯作响。
此时,蓉鸾悠然自得地站在池边,微微挑起眉毛,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她伸出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掂量着江和春身上留下的痕迹,时而发出一阵若有若无、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紧接着,她优雅地取出一方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指尖,仿佛生怕沾上一丝不洁之物。
江和春那原本如雪般洁白的肌肤上此刻再度布满了各种痕迹,纵横交错,虽然相较于初次时已经好了许多,但由于她自身肌肤过于娇嫩,哪怕只是稍微多用一些力气,都会在上面留下持续两三天之久的鲜艳红痕。
蓉鸾则满脸轻蔑地冷冷看着水中的江和春,嘴角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