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些傻笑。
“怎么笑得像只老鼠。”薄迦言说。
薄恩恩:“……”
这什么比喻,有她这么漂亮的老鼠吗?
不过说的也是,宋丽芳和薄鲲一走,她是要自由些日子。这种自由,不是说两位老人对她管束得有多严格,而是整栋屋子就只有她和薄迦言在家里了,行动上,不用那么拘束。
“是呀,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勾|引你了。”某小妞开始不正经。
薄迦言默默走路,他都习惯+无奈了。
“话说……”薄恩恩像个算命先生一样,掐了掐手指,“我还有十一天就十八岁了。”
薄迦言:“……”
真是,哪个女孩子像她这样算着日子准备失|身的!
他打开车门,把薄恩恩扶了上去。
当他坐上车的时候,薄恩恩小手微握了拳头伸到他的面前做话筒状,清着嗓子问:“薄迦言同志,以下问题,你必须认真严肃的回答。请问你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了吗?”
薄迦言:“……”
“请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男上女下还是女上男下,是喜欢后面,还是喜欢……”
其它的话,薄恩恩还没问得出来,嘴便被薄迦言一个吻给封住了。他有些低恼的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语气有些冷硬:“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薄恩恩的眼睛水润润的亮,手一伸,就不规矩的去解薄迦言衬衣的扣子,薄迦言赶紧捉住她的手。
薄恩恩对他眨巴眼睛:“小叔叔,你刚才的警告,你不觉得正合我心意吗?我们的第一次是车|震,挺刺激的。”
薄迦言:“……”
真是越说越污了!
薄迦言把薄恩恩的小手甩开,执了方向盘开车:“小流氓。”
语气却充满了小宠溺。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某人大言不惭。
薄迦言:“……”
他是说不过她了,开着车离开了机场的停车场。
“小叔叔,其实我挺佩服你的。”薄恩恩说这话的时候,态度是端正的,“说真的,我每天晚上和你睡一间屋子,虽然没有睡一张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