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侄子处对象,所以我就不爱搭理她”。
李大东直言不讳的继续说道:“我是后勤处的一员,宣传科也好,生产处也好,他们爱咋说我就咋说,反正我不信咱们后勤处能不替我出头”。
只要抱紧后勤处的大腿,坚定自己的立场,要不然李大东一个小小的登记员,行政级别三十级的小角色,哪有胆子正面刚厂长家的侄子?
李大东心想说几句就说几句吧,啥事都得等得势了以后在秋后算账,当下只能继续苟着。
“你小子你心里有数就行,记着了,咱们李主任向来都护犊子,所以遇着事别慌,只要没做过的事情你就不用怕”。
“哪怕做过只要事情不大,你咬死不承认,总有人会出面替你求情的”。唐山海嘴角微微上扬,原本担心李大东得知厂长侄子对他不满,会心生惧意,这才将他叫到办公室里准备给其打打气。
可没成想,这小子一早就已经向李为民告知了这件事情,看起来也并没有任何担忧与害怕的神情,反倒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不过也好,这也让他省去了很多顾虑以及担心会对方遇到突发事情的时候会手足无措。
“您就安心吧,我不会给您添乱的,他哪怕是厂长的侄子咋了?把我整急眼了我照样跟他玩脏的,看谁扛得住”。
李大东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对那位轧钢厂第一深情的不屑。
这家伙但凡有点脑子或者能力,也不至于会被于海棠拖了那么多年都没结婚,好处啥都揣兜里了,一点实际的都没捞上。
反倒是在六六年的时候被一脚踹开之后也只敢上门纠缠,并不敢坏其名声。
就这样的货色,显然就是一个被家里保护得挺好的温室花朵,压根就没有体验过人性的险恶以及社会的敲打。
再者说,杨厂长能替他为难自己一个小小的登记员吗?这也不现实。
光靠他一个人扯着嗓子对李大东发表一些不满的言论,后勤处的领导压根正眼都不会瞧他一眼,甚至私底下还可能对李大东另眼相看。
会认为他立场坚定以及胆子挺大。
“行了行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了,有啥事就跟李股长说去,别一个人自作主张,到底是厂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