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脑海里回想起往日一家老小欢声笑语的场景,贾东旭蹲在地上捂着头痛哭道:“师父怎么办啊,我妈跟淮如都被送回去了”。
从钳工车间调离之后,他的定量也从原本43斤的配额转成了32斤,削减两成之后还有256斤,算上在厂里兑换饭票有着工人补贴福利,加上聋老太太的五斤棒子面与易中海的接济,棒梗跟小当两人也能吃得饱饭。
可是老娘跟媳妇儿都被送回了乡下,整个家里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了。
让他一时之间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大声的哭嚎着。
一大妈见到此情此景也是默不作声的在炕头上继续哄着孩子,朝着易中海使了个眼色。
“东旭啊,这只是一时的,等回头粮荒过去了以后,外头也不会再严查鸽子市场的事情了,到那时候咱们在把你妈跟淮如接回来”。
“唉”。易中海蹲下身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可越安慰,他的心情也是越发的复杂,嘴里愈发的苦涩,自己本身就满肚子委屈不知道上哪跟人倾诉去。
现在还得苦口婆心的劝着这个都快奔三十的徒弟,让他心里更加的感觉委屈。
师徒一个蹲在地上捂着头痛哭,一个蹲在旁边细心安慰,一来二去两人险些就抱在一块一起哭了起来。
“老易,现在柱子是什么情况啊?你们厂里真把他开除了啊?”。一大妈见状赶忙上前岔开话题问道。
“来,东旭咱起来,孩子们都在呢,别吓着棒梗”易中海拽着贾东旭坐到了饭桌旁的椅子上点了一根烟惆怅的说道:‘嗯唉,他现在心里恐怕会记恨我了’。
“等他回来,指不定就会找我要说法就他那张臭嘴加上这些年我对他说的话,他肯定会到处嚷嚷,到时候我的名声就真臭大街了”。
一想到他被带进审讯室的时候,在过道处就听见了傻柱在某间审讯室里传出来的叫喊声,一想到傻柱的大嗓门跟臭嘴。
他心里就越来越害怕。
这些年来他可是在聋老太太那学了不少道德言论,又是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只有子女的不孝以及父母不慈子女不孝。
这一系列前后矛盾的道德言论以及他平日私底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