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之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本宫和崔芜这层恩怨在,你与他女儿之间,绝无可能。这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是家族的牵连,是门第的规矩。”
万麒的脖颈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道:“即便如此,侄儿也做不到迎娶乐安公主;姑母,侄儿当真自始至终都只拿她当表妹,实在做不到将她变成妻子。”
万皇后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你这孩子,为何如此固执?你若成了本宫的女婿,又是娘家的侄儿,这两层身份,便是当朝首辅,也得敬你三分。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富贵尊荣,你却弃如敝履,何必呢?”
“再有,表妹如何?妻子又如何?感情这种事,慢慢培养就是,本宫又没要求你们必须鹣鲽情深举案齐眉!”
万麒手背上青筋暴起,丝毫不为所动。
万皇后轻轻笑了笑,那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也罢,本宫给你个机会,让你去撞撞南墙。你大可去陆国公府提亲,且看看他们家是什么反应。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如此嘴硬。”
万麒自然不可能直接去陆国公府提亲。
若姑母真和盈安的母亲有前仇旧怨,他和陆盈安根本就是全无可能的事,他怎么可能去自取其辱。
但他又不甘心这样放弃。
毕竟这么多年,那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动心思的女子。
……
万麒浑浑噩噩地迈出宫门,眼神空洞而茫然。
凌承恰好面圣完准备出宫,二人就这么在宫门口不期而遇。
万麒瞧见凌承,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后一丝曙光。
凌承与其夫人夫妻恩爱,而凌夫人和盈安是表姐妹。
凌承远远便注意到万麒那糟糕的脸色,疾步上前关切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看着脸色如此之差。”
万麒抬眸望向他,嘴唇微张,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切道:“我,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凌承微微颔首,应道:“你说。”
万麒踌躇再三,艰难启齿:“你知不知道崔家的那位姑太太和我姑母年轻时是什么关系?”
凌承闻言,猛地一个激灵,忙道:“你好好的问这个干什么?都是长辈的事,且一个是我夫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