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个想做的,我都不会说什么。”
“但只一点,任何时候,在这个家,你不必想着为我去迁就谁或是委屈自己什么;岳父曾说,他养你十数年,没让你受过一丝别人的闲气;静姝,岳父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委屈自己去和大嫂和好或是怎样,你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要是因为自己,而不是因为我。”
乔乔的手随着他的话慢慢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心中忽地涌起一股暖流。
“这么好啊?”她戳着他,乐得像朵花。
刚刚说那一番话,已经耗尽了谢珩今日所有的用词量。
这会又恢复了那副能一个字回复绝对不说两个字的死样子。
乔乔:“说嘛,怎么又不说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他转身要去看儿子。
乔乔借他肩膀的力道,用尽力气往他身上一蹦,谢珩怕她摔着,下意识稳稳地抱住她的腿,乔乔则环着他的脖颈,双腿攀着他劲瘦的腰。
谢珩眼眸顿时一深,“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乔乔紧紧抱着,软声撒娇道:“抱一会。”
“你天天回家就是看儿子,都不知道多陪陪我的。”
扶在她腰间的手无声收紧,“你说这话亏不亏心?”
“我哪天晚上没陪你?”
至于怎么个陪法,就不一定了。
乔乔拧他,“不正经。”
屏风另一侧,忽然传来乳母的声音,“夫人,小少爷咿咿呀呀的叫凉凉,像是要找您呢。”
儿子来了,乔乔再想抱也得下来。
谢珩看出了她的意犹未尽,俯身靠近她耳边,“晚上成全你。”
成全她什么?
没等她反应过来,可爱圆润的大胖儿子出现了。
谢珩和乔乔的注意力瞬间全被儿子夺去。
自从昭哥儿会叫爹爹,谢珩只要下值,是一点都不犹豫的直往家里跑。
同僚好友约他吃酒听曲,一律推辞婉拒。
一来二去,他“惧内”的名声越发响亮。
而作为谢珩的妻子,乔乔“驭夫有道”的名头也越发厉害。
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