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
周嬷嬷和夏婆子林婆子率着崔府带来的小厮侍卫,将廊下闹事斗殴、吃酒赌钱的人一个不落的五花大绑关进了柴房。
畅心堂的动静不小,其他院里的人听到动静都冷不丁吓了一跳。
其中畅远堂这边的钱妈妈听说连李妈妈都被绑了,两人素来交好,又都是府内的体面人,见崔家来的奴仆竟在谢府大摆威风,这钱妈妈气不过,又生怕李妈妈若是被撵出去,彻查之下牵连出自己,便带着几个素日交好一起赌钱吃酒的婆子,大摇大摆的闯去了畅心堂。
周嬷嬷和夏婆子林婆子早有应对之策。
钱妈妈陪笑道:“主子们不在,咱们一块吃酒松快,那是常有之事;老姐姐,你也忒实诚了。”
周嬷嬷:“家里的大事小情,自然是要太太们回来做主;畅心堂既是三爷的院子,那这人是留是撵、是打是罚,三夫人还是说了算的。”
“这样的事,败坏门庭、损害家风,连我们这些人都知道的利害,家里的太太们又岂能轻饶?此事,必是要等老太太们回来处置的,我可不敢擅作主张。”
钱妈妈咬了咬牙。
虽然被抓的是畅心堂的婆子,可今日的赌钱吃酒,家下各处都有人参与;
若是畅心堂的人被罚,她们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钱妈妈阴着脸,“老姐姐是不肯卖我这个面子了?”
周嬷嬷:“若是平常,也就罢了;今日夫人小姐们出门打醮,为一家老小祈福,守家的仆人却聚众赌钱淫盗,说出去真是天大的荒唐和笑话。”
“我尚不知你们的规矩如何,但在我们院里,三夫人的话就是规矩!”
“钱妈妈是畅远堂的人,这手就不要伸得太长才是。”
见她不识好歹,钱妈妈索性也懒得废话,露出了轻狂的真面目,“你一个崔府来的,才进门几天,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我们府里自有我们的一套规矩,识相的,你今日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乖乖的把柴房里的人放了;否则,我管保让你在谢府混不下去。”
周嬷嬷不怒反笑,“哎呦,老姐姐,您这是什么话呀?”
“我在畅心堂,一应花销那都是我们夫人从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