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来。”
然最该露面的那个人……
安福咬紧牙关,实在是不敢再说下去。
谢珩愣神了一瞬,挥挥手,兄弟二人躬身退了出去。
安顺立在廊下,将房门掩住。
安福傻傻愣在那。
安顺:“看什么呢,还不当差去,想被骂?”
安福摇头,“哥,我怎么觉得三爷一点反应也没有。”
安顺叹了口气,“三爷和夫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才成亲半年,哪那么快就能有什么感情;再说三爷这新官上任,一心扑在公务上,忘了……也情有可原。”
话音刚落,房门从里面推开,露出清清冷冷的一张脸。
安顺安福忙低下头,不敢吱声。
只见男人大步往后院去,安顺愣了下,小跑着跟了上去。
……
后院上房中,乔乔正在拆娘家送来的生辰礼物。
各式各样华美的锦盒、有的扎着红绸,乌压压的堆满了桌案高几。
由于实在太多,秋荷和秋香不得不帮着一起开。
乔乔看花了眼,笑道:“父亲母亲也是的,平时给我送的东西就不少了,何必再送这些?”
秋荷:“哪能一样吗?太太可说了,姑娘您的生辰一年就这一次,老爷恨不得将自己的私库都给您搬来呢。”
乔乔:“我的生辰过了,再不久,就到大哥了。”
秋香:“是啊,正月十九是您的生辰,二十六就是大少爷的,咱们到时候又能回崔府了。”
“三爷!”
小丫鬟的一声行礼打断了屋内主仆几人的闲谈。
乔乔正在试戴母亲明氏送的兔毛抹额,看到人晃着脑袋笑了,“你回来啦,我刚让他们去传饭,很快就好。”
谢珩听着她的语气,余光不动声色的观察她的神色。
没有区别,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她额头上带着一圈白色兔毛的抹额,毛茸茸的;今日又穿着一件蓟粉色出风毛夹袄。
一身的浅色,一身的毛茸茸,兔子似的。
小兔子蹦蹦跳跳到他面前,眼睛弯弯的笑着,“你帮我看看,这个抹额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