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连一招都抵挡不住，就会灰飞烟灭。
路凉试探性地问道：“成功了？”
端木绯霄一个闪身，出现在他面前，笑容灿烂，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娇艳。
她的外表并未发生过多明显的改变，依旧身着一袭以青色为主色调的长裙，清新雅致如青草。
如雪般洁白的长发高高束起，扎成一个利落的高马尾，耳前有两缕白发自然垂落。
青色的眼瞳中星光闪烁，外表确实没有太多变化。
但端木绯霄的身高依旧高挑，气质淡雅出尘。
“嗯，成功了。”
“感觉如何？”
“我感觉我棒极了，特别是身体，松弛有度，该紧绷的地方紧绷，该松弛的地方松弛。”端木绯霄嫣然一笑，随即说道：“你何时突破？我看着，我保你一百个安心。”
“稍等，我先与希亓聊几句。”
“好的。”
说完，端木绯霄转身，一步跨越天涯，然后无聊地开始把星球当作弹丸一样弹来弹去。
他拿出手机。
上一次的聊天，信息停留在数十年前。
路凉微微叹息。
这正是他不太愿意收徒的原因。
时光易逝，万一他突破的时间过长，徒弟可能就不复存在了。
数十年，好几代人的时间。
【路凉】：最近如何？可有遇到什么麻烦？
【洛希亓】：啊！！！
【洛希亓】：大哥，你终于上线了，我还以为你突破时陨落了呢，真是吓死我了。
【路凉】：我尚未突破，大概还需数十年。
【洛希亓】：呃…
【洛希亓】：大哥，我最近准备突破金丹境，有空吗？能否替我护法？
【路凉】：似乎没空，我让端木小姐分一道神念给你吧，我即将突破，无法分身。
【洛希亓】：哦，好吧，祝大哥突破顺利，成就炼虚境之位。
【路凉】：嗯，保重。
【洛希亓】：大哥，你也多保重身体。
聊天就此结束。
“端木…”
路凉只说了两个字，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