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远看向樛氏询问道。
“你不帮我了?”
听到陆远这话,樛氏看向陆远。
“今时不同往日,吕嘉是陛下册封的国相,我不过一使者,怎敢动他啊!”
陆远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
“若是他违背陛下命令呢?”
樛氏顿了顿,而后再次开口道。
“陛下让使者皆留填抚,若是吕嘉违令,自可杀之。
可吕嘉怎会违令?”
陆远点了点头道。
“他自会违令,还是公然违令。
五日后,我于宫中宴请吕嘉,你助我杀贼。”
樛氏握了握拳狠声道。
“念珠,你行事还是如此鲁莽,南越之事初定,陛下圣旨刚到。
现在你若动手,你欲将我置于何地?
我绝不允许你在这时候对吕嘉动手。
南越不能乱。”
听到樛氏这话,陆远心中一喜,但口中却是直接拒绝了樛氏请求。
“少季,你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离开你吗?
你太懦弱了,二十年前,你为了升迁,你不敢跟一个质子红脸。
二十年后,你依旧是这样。
花前月下,你说的永远都是豪言壮语。
事到临头,你做的永远都是临阵退缩。
你说的话,从来就没有实现过,当年你说质子归国的时候,你会带我走,结果呢?结果我到了南越都没见到你。
一月前,你才说会帮我处理吕家,现在又不作数了?
那天,我知道你入了南越,并在宫外杀人。
真的,那天我以为你变了,你不会再像从前一样。
没想到你没有变,你一点都没有变,你还是想临阵脱逃。”
听到陆远拒绝的话,樛氏有些歇斯底里。
“吕嘉国相之位,乃是天子亲封,我们若是无故杀了他,那与造反无异,你想过后果吗?”
陆远沉默了一会说道。
“你只需配合我动手便可,吕嘉自有罪名,即便事败,我也不会连累于你。”
樛氏瞪了一眼陆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