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远用道袍做的临时布袋,已经装的满满当当了。
而刘禹锡那竹篓中却还没几条。
嗯,钓鱼方面陆远是差了点,但这上手抓鱼,刘禹锡这样的,十个也比不上他。
“谨恭兄好身手,比不了,比不了。
今天我下厨,让谨恭兄尝尝我的手艺。”
刘禹锡清洗了一下腿上和手上的泥后,捧了捧水洗了把脸道。
一套流程下来,还真和那老农有些相似了。
“海畔尖山似剑铓,秋来处处割愁肠。
若为化得身千亿,散上峰头望故乡。
梦得,这是子厚寄来的?”
来到刘禹锡的住处。
刘禹锡是贬官,没有什么实权,也不能轻易离开。
对于官员来说,这相当于就是圈禁。
虽然该有的俸禄什么的都有,但是这住处嘛,就是被安排的。
地方的官员为了讨好京中官员,对于贬官都不会安排的太好。
刘禹锡自己也没想着换一间好点的房屋。
所以这住处就很简陋,总共就两间房,陆远一入门,就看到了一张桌子上摆着一个拆开的信件。
打开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首诗了。
“子厚这人伤春悲秋的,听说他连朝廷安排的房子都没住进去,现在还在寺庙寄住。
想着有朝一日,朝廷还会诏我们回去。
唉,谨恭兄,你说他这样一个伤春悲秋的人,怎么在这事情上就这么开朗呢?”
刘禹锡从后面的厨房中拿出砧板菜刀。
抓出一条鱼直接敲晕,而后就是剥腹清理。
这手法,一看就是老手了。
而且刘禹锡也丝毫没有什么君子远庖厨的想法。
一边处理,一边回应着陆远。
“梦得你倒是很适应这种生活嘛。”
陆远走过去道。
“自从革新开始,我就想过这种下场了,更惨的下场我都想过。
若是我们革新成功,现在在这杀鱼的,就该是朝中那些当权的官员了。
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更明白,朝中的那些人,是不会诏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