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不少喜运。
五千钱,老道我帮你处理掉这黑气如何?”
不多时,陆远带走斗笠,披着蓑衣来到了马车之前,还刻意改变了一下声线道。
“哪来的道士,敢咒我家老爷?赶紧呃赶紧让开。”
车夫看到陆远之后,本是有几分盛气凌人的,但看到陆远将腰间佩剑取下之后,语气瞬间就好了不少。
虽是官道,可这也算是荒山野岭了。
这年头的道士,多多少少有点本事在身,他可不敢继续放肆了。
“谨恭,你就是这样挣钱的?”
车帘挑开,孟郊笑盈盈的看着陆远道。
“咦,东野兄?我们还真是有缘嘛。
挣钱嘛,不寒酸。
再说这年头能坐马车,还有家仆相随的人,没几个不是搜刮民脂民膏的,我拿他们的钱,也算给他们积德了。
看来东野兄这几年也过的挺不错嘛。
这是要去哪?”
陆远看到孟郊认出自己后,也摘去了蓑衣斗笠。
将一个酒葫芦扔了过去问道。
“这几年,游历了不少地方,去年因友人相助,得了一个试协律郎的官职,现定居洛阳,也算有了些许俸禄。
这次回来想要接母亲前去洛阳。
这些车马都是雇的。”
孟郊接过酒葫芦后,跟陆远说了一下几年来的遭遇。
“你还真没去参加诠选?”
陆远略有些诧异,没想到孟郊还真去玩了,玩也就算了,结果还玩出来一个官。
这要是让韩愈,元稹这两个考了三次,后面又干幕僚,最后才当上荐官的人怎么想?
“没有。”
孟郊摇了摇头。
“好了既然你是回家,那我就去蹭个饭,也不知道退之和微之两人怎么样了。
你们应该有书信来往吧?”
陆远调转马头,跟在马车一侧,而后询问道。
“微之曾在河中府出仕,不过去年便回到了长安,听说在准备明年诠选了。
退之今年通过了诠选,想来快有京中任命了。”
孟郊将两人的境遇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