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嘉起身欲朝外走,但嘴上却还在喊冤。
“无罪?哼,你这贼子之心,南越谁人不知,还不快快动手?”
樛氏冷哼一声,再次开口道。
可樛氏话音落下之后,却并未见人动手。
这次为除吕嘉,樛氏为了稳妥起见,用的可都是使团的人。
毕竟吕嘉在南越经营了这么久,宫中肯定有他的人。
为了防止消息走漏,所以在用人的时候,樛氏选择了汉使使团成员。
一来是这些人都是大汉来的,跟吕家没有什么瓜葛。
二来是汉使对于吕嘉,根本没有什么惧怕一说,到动手的时候,不会犹豫。
可此时,尴尬的事情出现了,樛氏发现自己根本就指挥不动使团之人。
“少季。”
见这情形,樛氏看向了陆远。
“非是我不相助,实乃吕相于宫外有伏兵,若杀吕相,我使团危矣。
况且我为汉使,怎可干涉南越内政呢?”
陆远起身笑了笑说道。
“你混蛋。”
樛氏瞪了一眼陆远,随后起身从边上一个汉使手上将长枪夺过,就要扔向吕嘉,可这时南越王又拉住了樛氏。
而吕嘉此时也已经出了大殿,与他的五十来个精锐会合,快速朝宫外跑去。
“安国少季,你为何如此?你到底是何居心?”
见人已经跑了,樛氏对陆远质问道。
“啪。”
面对质问自己的樛氏,陆远也不装了,反手就是一耳光将其扇开。
“魏臣,封宫。
汉元鼎七月十一。
南越太后樛氏,南越王兴,欲入大汉朝拜天子。
南越相国嘉相阻,太后怒,欲杀之。
使者狐疑相杖,遂莫敢发。
嘉见耳目非是,即起而出。
太后怒,欲鏦嘉以矛,王止太后。
嘉遂出,分其弟兵就舍,起兵困王,王太后,及使团于宫中。
使团据王宫相守,以待大汉援军。”
陆远起身,瞥了一眼樛氏和赵兴开口道,话音落下,就将整件事情定了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