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食,旁的全都不必提。”
燕儿喜儿领命分头去了。
乐善走出来,姐妹俩对视了一眼。
方玉蝉房间门口,崔妈妈领着女使,在门外翘首企盼,远远瞧见一盏灯笼过来,当即迎了上去。
青石笑笑:“太夫人请了大人过去说话,不出半盏茶的工夫,大人会路过此处。方娘子要转交的东西呢?”
“娘子说了,亡父临终重托,日夜须臾不离,怎敢假手他人,亲手交托才算圆满。你先才说,不出半盏茶的工夫,人就要到了?”
“是。”
崔妈妈喜出望外:“哎哎哎,老奴赶紧去通禀一声!”
青石颔首离去,崔妈妈扭身就往房里跑。
房间里,屏风上搭着女子外衫,方玉蝉穿着轻薄内衫,在屏风后踱步。
崔妈妈低声道:“娘子不要怕羞,他肯进得门来,此事便有三分了!只管梨花带雨,好生哭诉身世,不怕他不动意!”
听得门外脚步声起,方玉蝉壮着胆子娇滴滴道:“瑞儿这丫头,怎的还不送热水来,叫人好不耐烦!”
门猛地叫人推开,她立刻应声而起,快步出了屏风:“你去哪儿——”
好德带着乐善快步进来,身后的燕儿捧着绸缎,喜儿端着一盘首饰,众人看方玉蝉这副模样,俱是一脸震惊。
方玉蝉看清来人,声音戛然而止。
好德当机立断,忙使了个眼色,发号施令:“表妹衣衫单薄,也不怕着凉受寒,还不快快替她裹上!”
乐善眼明手快,将燕儿手里绸缎一扯,两人就着那匹绸缎左围右绕,顺着方玉蝉转了好几圈。
方玉蝉遭她二人冲上来一通裹缠,顿时眼花缭乱,晕头转向,只顾双手乱挥:“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方玉蝉玲珑有致的身段很快被绸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鼻子,连嘴巴都封上了。
乐善重重在她腰后打上了一个结,双手一拍:“好!四姐姐选的这匹缎子,漂亮!”
方玉蝉眨眨眼,好德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