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手,更不劳柴兄费心。”
柴安惊讶:“哎,那不是大姨吗?”
杜仰熙马上探头出去:“是我娘子?在哪儿?”
四福斋里头果然出来个女孩儿,郦娘子细心替她戴好帷帽。
好德看看左右:“娘,为什么大姐特意要我从茶肆里出去呀,这不是太招摇了吗?”
郦娘子道:“不要多问,你走时大姐说的话,都记牢了没有。”
“记得记得,多看多逛,有人上来搭话,我就……”
郦娘子赶紧打断:“好了,记着就好,去吧。”
好德点头,像是一只轻快的蝴蝶,眨眼间飞入人群不见了。
柴安做恍然大悟状:“啊,一时眼拙,是四姨才对。”
杜仰熙松了口气,瞪了柴安一眼,才退了回来。
柴安拍拍他的肩膀:“元明,我是过来人,才好心提点你一句,这郦家的女婿不是好当的。娘子遇着难处,你赶着去帮,人家未必领情。难,就难在你得帮得贴心称意,恰如其分。 ”
杜仰熙若有所思,德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郎君,相州的老客到了。”
柴安欠身:“你且坐坐,我先去忙。”
杜仰熙点头:“请便。”
柴安走到门口,又回头说:“真的——”
杜仰熙斩钉截铁:“不帮!”
柴安大笑,快步离去。
他一走,杜仰熙赶忙吩咐:“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灵药一头雾水:“郎君,去哪儿呀?”
“跟着四娘子,去啊!”
“哦哦哦。”
灵药忙奔了出去,杜仰熙探出窗外望向人群,早不见四娘踪影。
他的眉头深深皱起,心想,郦大娘,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端午将至,大街上到处是卖桃子、葵花、蒲叶和粽子、五色水团的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新鲜的鱼羹,润滑香浓,五文一碗,走过路过您别错过嘞!”
戴着帷帽的好德拎着药包经过,不禁被鱼羹香气吸引了,忍不住上前问道:“是鲤鱼羹吗?”
“哪儿能啊,小娘子,这可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