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呵,都是你家柴大官人害我!”
灵药忍不住笑:“苦了郎君了!哎,来了!”
一顶轿子落在后门,康宁和琼奴走了出来,二人戴着帷帽,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香材。
康宁还叮嘱:“还不快些,大姐姐急着要用呢!”
她们似乎并未注意到杜仰熙,急慌慌进门去了。
轿子离去了,地上却落下一只小纸包。杜仰熙自然地走上前,打开层层叠叠的包装,里面裹着一小块其貌不扬的香材。
灵药好奇:“包得这么宝贝,到底是什么?”
杜仰熙望向郦家的大门,若有所思。
翌日,柴安一进院门,发现杜仰熙在院中读书,偶尔会望两眼高墙的方向,当即便沉下脸来。
范良翰看看那面高墙,又看看被砍掉的树,以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向自己表哥。
柴安若无其事道:“这么冷的天儿,竟跑到外头来读书,怎么,待会儿有客?”
杜仰熙收了书,掩饰道:“我哪儿有什么客人。屋里生着炭盆,反叫人昏昏欲睡,外边儿更清醒。二位,里边儿请!”
柴安扫了一眼高墙方向,才随众人入内。
范良翰满脸关切地说:“元明,送来的东西,怎么又退回去了?我好说歹说,还是执意不肯收下!”
杜仰熙解释:“二位不要误会,桑安道性情狷介古怪,他说此去应考福祸未知,无端受赠凭空折福,这也有个无功不受禄的意思。”
范良翰失笑:“莫非你们将来都是要做官受禄的,怕我们有所企图?不过是些衣服鞋袜, 又不费什么钱财!”
柴安阻止:“哎,元明他就是这个脾气,他是不愿因外物与你我结交,不亏不欠朋友方能做得长久!君不见,他人虽在这儿住着,也不肯多受郦家分毫呢!”
杜仰熙道:“还是柴兄了解我,算我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
柴安失笑:“你呀!”
几人正在说话,春来走进来,向众人行了礼,将托盘放在桌上。
“杜郎君,我家三娘子说了,那龙涎香来自大食,客人好容易得了一块,送到香铺来串孔镶玉的,极是贵重。幸蒙郎君拾来归还,解了燃眉之急。郎君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