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发闹大了,就算官家肯宽赦,只怕御史们的铁笔也饶不了你!”
康宁惊讶地看向柴安,琼奴躲在人群后头也望着柴安,眼神微微发亮。
杨羡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柴安和康宁:“今日之辱,我记住了,迟早要你们百倍地还来!”
“你——”
柴安将康宁护在身后,气定神闲道:“杨大人有这闲工夫放狠话,还不如想一想,待会儿宫中问罪下来,到底是削职为民,还是贬官流放啊!”
杨羡恨不能冲上去,左右仆人连忙劝止:“郎君,天子之命,不敢耽搁!”
杨羡一把推开仆人:“滚!”
杨羡怒冲冲地离去,杨家众人连忙跟上。这时,乐善从门后悄悄探出头来:“这小郎君生得倒是挺俊,性情却如此乖戾,好生怕人。”
乐善将紧紧攥在手心的柴刀丢在一旁,冷声道:“三姐忒胆小,要我就上轿,嫁进他家去。看我不把人治得服服帖帖,敢有半句不从,叫他活不能也死不了!”
好德哼了一声:“噫!谁家娶了你,好似娶个活祖宗。大话。”
乐善冷笑:“怕他娶了我,日夜叩拜也伺候不来呢!”
郦娘子对着杨羡的背影呸了一声,才欢喜地上前:“好女婿,今日可多亏你,不然我家三娘可要吃大亏啦!”
范良翰笑道:“丈母客气,全凭了我表哥出面,杨羡才不敢造次啊。”
郦娘子看一眼柴安,笑容冷淡三分,勉勉强强道:“那就……多谢大官人援手。”
柴安恭敬还礼:“应当的。”
郦娘子敷衍地说:“家中事多,容我改日再谢!慢走,不送!”
柴安再抬头,郦娘子早扯着康宁她们进去,大门还毫不客气,砰地一声当面甩上了。
范良翰向他深深施了一礼:“我这里代丈母和三姨再谢,今儿要不是你,这一下可挨得不轻!”
柴安气地把他脑门一推:“我看人家可没半点儿道谢的诚意!”说罢转身就走。
范良翰左右为难:“哎,表哥!表哥!哎呀!丈母!丈母!这可难死我了!”
翌日,福慧牵着康宁走进潘楼,后头跟着春来,拎着一只食盒。
福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