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吃茶!”
众人抓心挠肝地好奇:“怎么能不谈,就说说嘛!”
“对啊,闲谈而已!”
柴安走到门口突然停步,快速回头望去,果然那道竹帘子下头站着一双熟悉的绣花鞋。他的脸色莫名更不好看,一扭头走得飞快。
范良翰穷追不舍:“哥哥!哥哥!等等我呀!”
四福斋厨房,隔着一道竹帘,康宁看着柴安怒气冲冲的背影,不由笑了起来。
琼奴端着酥儿印出来瞧见,问:“无缘无故,为何发笑?”
康宁拈起一块酥儿印,说:“客似云来,如何不笑?”
“小心烫!”琼奴提醒,“那柴大官人何处得罪你了,挑着二姐夫去借那画,这不成心气人么!”
康宁轻吹两下,咬下一口:“多管闲事,气死他才好!”
她丢下这句话,下巴一昂,转身回去了。
“哎,这酥儿印的火候到不到?”琼奴在康宁身后追问。
潘楼阁子里,范良翰一掌击在案上,怒火冲天。
“哥哥怎么早不告诉我呢!”
柴安说:“我顺着鸨母那条线,顺藤摸瓜寻到了当初诓骗真娘的拐子,逼问出了真娘的身世,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想要将此事告知于你。”
范良翰气得在阁内来回踱步,呼哧呼哧几要爆炸。
柴安摆手:“坐下!盖棺事乃了,妄想翻供,世上哪儿有这等便宜事!想再挨一顿板子, 尽管去,我绝不拦你!”
“可、可他们如何得知,我会选上真娘的呀!”
“当初你去洛阳收租,偶遇出来踏青的郦家二娘,当场就走不动道儿了吧!”
范良翰觉得不可思议:“都算到这一步了——”
“好啦,懒得浪费口舌,德庆,送客!”
范良翰扑过来,抱住柴安小腿:“哥哥,你要为我出了这口恶气!”
“我没你这么蠢的兄弟!”
“只比我大半个时辰,压着我叫了多少年的哥呢,难不成哥也是白饶的!”他耍起了无赖,“ 哦哦哦,你六岁坠下井去,还是我拼命哭啼引了人来救你!”
柴安将他拨开:“那是你吓尿了裤子,真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