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见到父母最后一面,但倘若你能够看到这封信,或其他什么人能看到的话,请务必代我替他说声抱歉。
我知这句话毫无意义,倘若拥有来生,我愿当牛做马报答张大夫一家的大恩大德。
也是时候让儿子回家了,我托管家将家里的钱财全部留给他,他应当对我的恨意会轻一些,记恨我也罢,也算是他还能记得我。
你可知我为何给圆圆起名十六?
你或许会笑我。
因为,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我希望她此生得以圆满。
如果咱们的儿子愿意带他走,那自然再好不过。
卿,若有来生,不,来生的来生,你是否还愿嫁我。
哪怕我已恶贯满盈,罪无可恕。】
时苓还没看完信,就被萧栖寒拉着躲进狭小的衣柜。
其他五个人陆陆续续来到这个房间开始寻找线索,但找了半天都一无所获。
能有所获才怪,这个房间的线索一个不落的都被萧栖寒找到了。
包括丝巾,玉佩,耳坠,所有真相萧栖寒全知道了。
管家的手帕是多年前正妻帮助管家包扎留下的。
地主的玉佩和神探的玉佩恰好可以合并为一整块。
十六的耳坠是村长给正妻姐姐的定情信物,他也是由此推测十六是自己的孩子。
只要他们不被指认为凶手,他们就不会输。
倘若被别人发现他们早早的就来到这个房间,他们被指认的概率将直线上升。
时苓和萧栖寒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缩在衣柜里。
时苓被萧栖寒一手护头一手搂腰的箍在怀里,反观时苓就手足无措的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幸好房间bg够大声,没人发现他们这边的动静。
时苓小声问萧栖寒他之前隐藏的信息是什么。
“你应该也知道了,你就是地主亲儿子。”
“啊,确实,不过也就半分钟前。”
“若是被他们发现你是地主亲儿子,他们肯定会觉得你在外流浪那么久,会对地主心生憎恨,这对你的处境会产生极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