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超前到了老夫老妻模式。
“栖寒,我们之前是男女朋友吗?”
萧栖寒摇头,在时苓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的念头蹦出来之前先进行了解释。
“那时的我不确定能否从贺家竞选中全身而退,因此我在逃避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且,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资格接受你的感情。
可是离开你的这些年,掩于心底的答案在时间的冲刷下迷雾早已消失,答案全然显露。
我不想看到有旁人站在你的身侧,我一直以来所追逐的执念,都是能够名正言顺的留在你身边。
不被私生子的身份束缚,不再是萧家的累赘与耻辱,更不是母亲深恶痛绝的污点,仅仅是以我自己独立的个体存在。”
“所以,所以……”
时苓的舌头仿佛打了结,连句连贯的话也难以表达出来。
“时苓,我从始至终,都将你视作我生存的意义,我想永远保护你,哪怕你不再需要我。”
萧栖寒冰冷狭长的眼眸此刻却透着炽热的光亮,仿佛只要时苓说一个“不”字,这明亮的光芒便会如同被暴风雨骤然浇灭的篝火一般,瞬间黯淡无光,从此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哪怕时苓只是面对陌生人,对上这种眼神,也说不出一句重话,更何况是萧栖寒。
时苓捧着萧栖寒的脸颊,手指肆意妄为的去捏萧栖寒微烫的耳垂。
时苓见萧栖寒完全没有抗拒的反应,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竟然觉得萧栖寒还透着那么几丝…可爱?
时苓更加大胆的捏住萧栖寒的耳尖,居然比耳垂还要烫。
奇怪,屋里不算闷热啊,是在刚才在外面吹冷风失温了吗?
时苓从自己最近深得宠幸的毛绒母鸡包里面拿出圆滚滚的护手霜。
帮萧栖寒将两只耳朵都抹了个遍。
大功告成后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回想过后抬起头握住萧栖寒的手,一副慷慨激昂的热情态势。
“栖寒,虽然我失去了关于你的记忆,但我感受得到我对你的感情。
我非常在意你,对你的喜欢更是不用多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