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班里会出现文理同班的情况,实际操作起来也很比较繁琐。
将小科分好的班级再安排到固定到教室,等到上课时,直接拎着书包就去固定班级上课即可。
本身这个措施可以将学科自由度拉大,他最初的好意时苓心领了。
不过先前走班总是被翻书桌,偷东西,扔垃圾的经历,她同样忍无可忍。
大概是高一下半学期刚开始的几天。
当她第三次被偷走放在书桌里的饮料,且上课“野餐”不把垃圾带走后。
那天下午的第一节走班课,她并没有离开座位,就在这里等着。
五分钟后,教室的人已经全部刷新一遍,还有两分钟上课时,她终于等来了万恶之源。
“诶诶,这是我的地儿。”
那个男的毫不客气的用书角刺戳时苓的手臂。
时苓回头:“就是你偷我东西还往我桌子底下扔垃圾?”
“不是,就瓶水你至于吗?还在这儿堵我呢?”
那个男的露出轻蔑的笑,将本就丑陋油腻的面皮骤缩的更加让人生理不适。
时苓点点头:“好,现在,把饮料还我。”
“怎么着,你家是收破烂的?一瓶水也斤斤计较?”
“不是一瓶,是三瓶,而且你翻我书桌,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真当别人也是瞎子吗?”
时苓这里的动静吸引了别人的注意,班级里逐渐安静下来,统一注视着他们的方向,其中有询问缘由和讨论的窃窃私语。
那人显然有些恼羞成怒。
他用力推搡时苓,时苓也没惯着他,直接用力将他掀翻按倒在桌子上用力一掰让他的手臂脱臼。
那人面色瞬间由红转白,时苓自己都没想到这脸的颜色还能变得这么精彩,而班级里瞬间炸开了锅。
那人感受到疼痛的同时还有关节分离的不安与慌乱,一时间气血上涌用力撞向时苓。
时苓见那人想反击,直接侧身一躲抡起那人放在一旁桌子上的书照着脸扇了回去。
这声响堪称闷雷,将全班再次震慑。
那人直接被拍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最后是主任将她和那人叫到教务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