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小电驴跟在沐凝的车后面,不多时就到了工地。

    沐凝打发了同事,带着我溜达:

    “说来奇怪,以往我们和承包商大多都是邮件联系,但今天突然要求在工地见面。”

    她脸上流淌着汗珠,我拧开水瓶递过去。

    “谢谢。”

    沐凝仰起雪白修长的天鹅颈,小口喝着水。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人能把喝水的动作,都做得那么优雅漂亮。

    或许,我真的开始沉沦了。

    “进去坐坐吧,对方应该很快就来了。”

    沐凝领着我走进一间简易的办公室。

    屋子里很闷,空调却坏了,只有老旧的风扇吱呀呀地转。

    沐凝香汗淋漓,脱掉了西装外套。

    白色的衬衫被细汗打湿,黏在身上隐约露出雪白的肌肤。

    一抹黑色隐约可见,汗水从精致的锁骨流下,滴落到深不见底的缝隙中。

    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沐凝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自顾自用手扇风,嘟着粉唇不满地哼道:

    “这个工地设施不过关啊,承包商怎么办事的。”

    见她热得难受,我灵光一现,默念法决。

    顷刻功夫,身体变得冰凉起来。

    “我有个招儿,你很快就不热了。”

    我拉过沐凝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放。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