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只是个小插曲,临近傍晚,一道身影鬼鬼祟祟混进女孩房间,不过,貌似没人喊救命,反倒是后来又来了一男一女,女人踩在男人肩膀上,悄悄翻进阳台。
“童扬,你是不是想离开我。”知然背对童扬,对男人的突然袭击有些意外,但也有些担心。童扬从没有如此失礼过,她怕这是最后一次。
童扬大胆抱住知然,虽然求过婚,但其实两个人至今还是清白。若不是安月逼迫太紧,童扬也希望一切水到渠成,但某人真的不给机会。
“知然,我们结婚吧。安月逼得太紧,我怕你动摇。”
没有太多情话,却分外动听。知然背对童扬,默默笑着流泪,却委屈道:“我不懂经营公司,没有人脉可用,也没人大批大批的员工给我跑腿。我就是个花瓶,等我老了,不漂亮了,你会离开我吧?”
“知然,喜欢一个人不是做生意,你总是在安月擅长的领域作比较,可她抛弃我的时候,是你救活了我。我的命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只要你,可你在自卑什么?”
知然擦掉眼泪,正对身窝在童扬怀中:“没有自卑,只是你太优秀,我没办法像安月那样,心安理得享受一切。我只是个普通人,可这几天经历的一切太过于梦幻,我居然……我居然在和一个军区司令谈判……”
“叶青南也只是个人类罢了,区区百年寿命,一切见识手段都只不过经历几十年磨砺。你也活了几十年,有什么可怕?这世界从来只是个草台班子,人类的智慧与能力都被寿命所限制,所谓天才,与宇宙而言,无非昙花一现。”
知然瘪瘪嘴:“你这样根本安慰不到我……”
男人缓缓靠近唇边,然后……鬼啊!
童扬以为自己幻觉了,知然床边好像站着…安月?
“安月,你怎么在这!?”童扬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用最传统的方式得到知然,知然也没有抗拒,甚至默默配合,可是安月在床边是什么鬼!
安月丝毫没有坏人好事的自觉,嘲笑道:“某人不会忘了吧,当年两个人的床,为什么睡醒会是三个人?知然坏我好事,害我误会你花心,这次连报复都算不上,只是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你。”
……
童扬很荣幸,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