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的面孔分外狰狞。
“白长老，你贵为玉华宗长老，竟甘愿为魔族做事。”
萧铎右手按在腰间惊鸿剑的剑柄上，眸光沉沉，“能潜入天山将主意落在我这儿，未免不自量力了些。”
“你就是曾染口中的白天浩吧。”
玉如萧几步走到萧铎身侧，“传闻你天资平平修为不高，一把年纪还妄图染指宗门弟子，现下堕魔欺师灭祖……”
“你住口！”
此人猛地瞪大了眼睛，本就显得外凸的眼球这会儿爬满血丝，口中更像是被戳穿后色厉内荏的咆哮，却在那眼球转动间，一张脸由愤怒转为阴冷。
变脸速度之快，让玉如萧无端想到了纪尘所言的“一体两灵”。
“玉衡仙尊，我知道你。”
这声音变得更为阴冷，“我不仅知道你，我还知道你有一徒弟，天生契合灵根的徒弟……”
玉如萧面上一寒，手中沧渊扇瞬息间便已然出现。近乎看不清他有何动作，那身影之上便已经炸开了一蓬暗红血雾。
而这人却像是毫无痛觉，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穿透了一个巨大血洞，黑红浓稠的血液顺着这大洞滴滴答答流淌而下，反倒咧开嘴笑的邪狞。
“还有你萧掌门，你那大弟子的至阴之体，我也眼馋的很……”
轰——
一道白色光束席卷着绝对强大的毁灭力量，生生断开他的脖颈。
“杀我无用。”
这头颅滚落在地，那张嘴依旧喋喋不休：“仔细你们的弟子吧！什么仙门翘楚，照样沦为我魔族工具！就如当初的郁乌……”
他一句话并未说完，却蓦地张大了嘴巴。
下一秒，那口中竟莫名生出无数血红色晶体，一点点爬满了这破烂不堪的头颅和身躯，带起阵阵利刃没入皮肉的噗嗤声响。
玉如萧面色冰冷，抬手一张符篆猛地拍下，原本亮起的金光倏然沦为血色，光芒褪尽的一刹，这声音仿若也被血晶覆盖并封印其中：“你、你这是何等术法？！”
“你想激怒我和萧掌门，借以魔气出逃，再将我二人困于此地拖延时间。”他声音竟出奇平静，“虽不知你有何底气认为能限制住我等，但想让你魂魄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