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处幽静的雅间。
推开门,江姑娘早已在里面等候。见到春琼进来,她脸上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身相迎,“杨姑娘好,原来我们早已见过了。”
春琼也笑着回应,“江姑娘好,当时那种情况忽然相见,春琼一时不知如何与姑娘打招呼,还请姑娘勿怪。”
“哪里哪里,当时那种场合,你若是自报家门,我不敢想象咱俩这两日会成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江姑娘微微一笑,“杨姑娘请坐。”
二人寒暄几句后,便在桌旁坐下。
这时,戏台上的戏已经开演,咿咿呀呀的唱腔传来,为这雅间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氛围。
两人却无心听戏,她拿起茶壶给春琼斟了茶,问道,“不知杨姑娘约我所谓何事?信中说想与我谈个合作,是什么合作?该不会是合作如何踩李家吧?”
“…”春琼。
倒也不必如此直言不讳。
“江姑娘说笑了,大好日子,何必为那种人劳心劳力伤神?我来找江姑娘,是真的来谈合作的。”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份方案递给江姑娘,“不知江姑娘可有从旁人处听说过关于我的三言两语?我来自郧乡县,家父是当地县令。江姑娘跟随兄长行商,大概听过郧乡县的反季蔬菜,我这次进京,是为了推广我们郧乡县的反季蔬菜的。昨晚县里村民押送一批蔬菜进京。我打听到永宁侯府不日将会举办一年一度的慈善茶话会,看能不能通过姑娘,将这蔬菜送上茶话会的餐桌?”
趁着江姑娘浏览方案,春琼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
江姑娘看完方案,顺手放至茶几上,看着春琼道,“杨姑娘既然了解过我,也该知道我如今与永宁侯府其实已经撕破脸,只是维持着表面的体面而已。”
“我知道,姑娘被原本以为的最亲的人背刺,定是十分伤心难过,你心里估计恨不得之后不再登门,当这门亲戚彻底不存在。可是,你又明白,老夫人是真心疼爱你,老夫人年事已高,你不想让她再伤心,只好当作不在意他们的做法,与他们虚与委蛇,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春琼见江姑娘听她提到老夫人后,情绪低落下去,眼眶有些红了,忍不住安慰道,“亲缘这种事无法强求,我们只需要留住真正在意自己的即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