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断就断的?若有一点风险就断了合作,往后杨家还如何在商场立足?也不利于父亲的官声!”春琼拧紧眉头看向林木,“况且,贸然中断合作,反而有可能惹怒张家,若他们恼羞成怒,故意使绊子,不管于我日后行商,还是父亲官途,都是得不偿失的。任何时候,合作总比敌对好!”
林木听春琼如此一说,心中暗暗叫苦,但也明白她说得在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焦急地搓着手。
“索性马上就要去京城了,一切等到京城了再说吧。”春琼揉了揉脑袋,“林木哥,赶在去京城之前,你先去办一件事,要隐秘地办。”
“好,何事?”
春琼看了看周围的人流,“待回去了再说。”
回到鱼庄,春琼顾不得回应打招呼的小波,一路直奔自己房间,然后关上门。
跟在身后的林木在门口与小波面面相觑。
小波以眼神询问林木,林木只摇了摇头,冲门口道,“大姑娘,你还没说让我办的事。”
“待我出来再说。”屋里春琼回道。
这一关就是一天一夜,春琼再次打开房门,已是第二天傍晚。
林木和枝儿守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你终于出来了!”房门一开,林木急道。
“姑娘稍等,奴婢去端饭菜。”枝儿扫了一眼春琼略显苍白的脸,心疼道。
“好。”
春琼打开房门后又转身进屋,林木跟着进去。
春琼将厚厚一本册子递给林木,“这是折子戏和顺口溜儿歌,主要讲述的是郧乡县县令带领封闭落后的郧乡县脱贫致富的故事。林木哥,赵伯伯虽然写了折子进京,但郧乡县毕竟太小,今年的大丰收或许并不能引起京里的注意。待明年我们这些技术在均州府推广开来,均州府粮食产量提高,到那时候郧乡县只是作为九县之一,更可能泯灭与人。所以,咱们要提前造势,先从民间开始,自下而上,让更多人提前知道郧乡县的不易和父亲所做的所有努力。父亲虽然官职低微,但若能凭借政绩,让上面的人留意到,与他日后升迁有益。同时,也是给咱们家一层保障。”
林木双手接过册子,目光快速扫过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眼中满是惊叹,“大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