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哭诉,“林木,定是你把姑娘打坏了,她怎么这么久都不醒?”
林木知道自己下手轻重,但看春琼迟迟不醒,也吓着了,拉来宋婶和周老过一会儿诊一次脉,宋婶边诊脉边安慰,“姑娘没事,你们不必担忧。”
“可是她为何一直不醒?”林木问,“按理晚饭前就该醒来的。”
“她这是睡着了。”周老没好气的道,“行了,该干嘛干嘛去,让这丫头好好睡,睡好了自然就醒了。”
“好吧。”两位医者发话,众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春琼直到第二天正午时分才醒来,被外面香气飘飘的炖汤味馋醒的。
枝儿看到出门的春琼,哇的一声大哭,“姑娘,您终于醒了,奴婢都要吓死了!呜呜呜……”
“……”春琼。
“我没事,就是睡了一觉。”
被枝儿这么一哭,春琼想起被人敲晕的事,她摸了摸后颈,好像有点隐隐作痛,春琼咬牙切齿道,“林木呢?”
枝儿见春琼挽起袖子,摩拳擦掌的模样,眼泪都憋回去了,“在……在外面。”
春琼走出大门,正看到林木木头似的杵在院子里,见到春琼,立刻上前几步,递上手里的柳条。
“干嘛?”春琼气呼呼道。
“属下负荆请罪。”林木弯下身子,双手托举着柳条举过头顶。
春琼夺过柳条,“谁负荆请罪用柳条啊?你把我脖子敲坏了,现在还痛着,你看着办吧!”
“什么?”林木也顾不得装模作样弯腰请罪了,连忙转到春琼身后,又碍于自己男子身份,不敢动手看,只得手足无措的喊宋婶,“宋婶,快,大姑娘脖子痛。”
春琼哼一声,小样,敢敲晕我,吓不死你!
她摸着脖子往厨房觅食,留林木在院子里焦急的转圈。
宋婶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小声凑到春琼面前,“脖子真痛?”
春琼以眼神示意,宋婶秒懂,道,“走走,回房我仔细看看。”
林木听完宋婶的话,脸都白了,“大…大姑娘…”
回到房间,春琼接过宋婶手里的汤,咕噜噜喝起来,宋婶将手按在春琼后颈,仔细按压检查。
春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