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目击人员,当时并没有看到他们。
其中一名学子拱手行礼后,答道,“回大人,学生们下山途中过于匆忙,其中一个同伴从山上滚下来,摔骨折了,我们先送同伴就医去了。待同伴就医后,才去的现场。”
杨县令看向带他们回来的衙役,那衙役冲他点头,带他们回来时,衙役已经顺道去医馆确认了。他们那个同伴确实摔伤了,身上多处骨折。
杨县令点头,“烦请诸位学子将当时山上所见之情形细细道来。”
一名学子上前一步,拱手一礼后,道,“学生们几人是昨日专门来郧乡县品尝鲜鱼的,听闻江边那座山上可看到整个江景和郧乡县县城,今日就相约去登山观景写生。整个江边就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子,在慢悠悠向前走着,当时我们还在谈论,竟有人跟我们一样不怕冷,如此冷的天,去江边玩呢!待那女子靠近岸边后,忽然纵身一跃,跳了进去。随着江水翻滚,一会儿就沉了下去。情急之下,我们只好放声大喊有人跳江,可惜这山太高,无人听到。直到在半山腰,下面才有人听到我们的喊声,这才有人赶去救人。”
死者桂丽正是一身红衣。再根据仵作验尸结论,无他杀的表象,如此看来,她确实是自杀而亡。
有什么是不能想开的呢?非要用如此决绝的方式离开人间?春琼看着前面跪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的冯氏夫妇和怯懦着小声哭泣的冯氏姐妹,心里问着自己。
到此刻,案件已然水落石出。杨县令示意衙役扶起瘫倒在地的冯氏夫妇,关切道,“两位老人家,既已查明令爱冯桂丽乃是自寻短见,待县衙办妥相关手续,你们便可将其尸首领回,入土为安。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切勿让过度的悲痛吞噬了自己,往后的日子,终究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言罢,杨县令的目光又移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冯氏姐妹,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也起身吧!需知言语既可暖人于寒冬,亦可伤人于暑夏。日后说话行事,切记凡事留余地,莫要因一时冲动,而追悔莫及!”
“是。”冯氏姐妹互相扶着起身。
回到后院,春琼找来她当初教授大棚搭建在场的几人,“当初教授搭建大棚时,我可有提醒,水暖棚不能搭建的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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