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呢!”
“重量级?”
皇城脚下,遍地是权贵。
他们不应该早就见怪不怪了吗?
“对,是5床周老爷子带来的,我们都没见到人。”
“这么神秘?”
舒颜附和,老爷子挺招人喜欢的,像个老顽童,很尊重他们这些人。
这边还没聊出个头绪,那边主任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孟昭义站门口:“舒颜,带着东西过来。”
舒颜瞪大眼睛,伸手指了指自己。
意思:是我?没搞错?
孟昭义点头:“动作快点!”
“好嘞!”
师傅发话,赶紧的吧。
一进门,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闲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背对着他。
周国林和孟昭义在小声嘀咕些什么。
她只听孟昭义:“把门带上。”
“哦。”
“哎呀,我就说这丫头有两把刷子,你赶紧让她给老大看看。”
“她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单独给人看病不符合规定。”
“什么龟腚,王八腚的,你要能看出头绪,你倒是看呀!”
孟昭义无奈。
“舒颜,你给这位同志把个脉。”
舒颜:“??”
舒颜:直接把吗?
孟昭义:对!
师徒俩眼神交流半天后,最终舒颜搬着小板凳,坐到男人身边。
“您好,请先伸出您的左手。”
护士小姐姐说这是大人物,她怎么也得客气些。
霍淮川低头看着曾有一面之缘的女医生。
眉头轻挑。
这么年轻?
能看什么病?
他漫不经心伸出手,搭在旁边桌子上。
舒颜将其衬衫袖子向上拉一拉,露出手腕。
随后手指轻轻搭上男人的脉。
霍淮川只觉手腕一阵清凉。
大夏天的,这姑娘的手这么凉?
既是中医,不给自己调理下吗?
其实舒颜冤枉,她体质就是体温比一般人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