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被骂的不敢吱声,杨兰恨铁不成钢。
“大哥,在辽城的日子一眼就能看到头。
我们也是想着为孩子考虑。
欣欣中专上了卫校。
现在毕业在卫生室做护士。
那小小的诊所没有任何出路。
我们想着你人脉广,路子多,可以给孩子提供好点的条件。”
这一家人的目的如此明确。
舒言和母亲面面相觑。
“二婶,你从哪儿道听途说来的信息呀?
我爸现在也只是在食品厂站稳脚跟。
可我们一个外地来的职工没有背景。
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我妈在家赋闲这么久,都没能安排到厂子里,其他人就更别说了。”
“就是,弟妹,我们全家现在只有你大哥一人挣钱。
每个月要给人家房租,还有一家吃喝拉撒。
到现在都没在京都安个家。
我们还想着再挣两年钱,实在不行就回老家,也不用一家三口挤在这狭小的出租屋里。”
母女俩一唱一和,将杨兰夫妻俩提的问题,四两拨千斤的怼了回去。
人家都这么说了,舒卫民只觉得面色尴尬。
他们破釜沉舟来到京都,回是回不去了。
只能硬着头皮待在这儿。
而他依靠的人也只有他大哥。
所以,说什么他也不能就这么被打发了。
“大哥……”
“行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你们今天刚来,惠兰,去厨房炒几个菜给老二一家接风。
待会儿吃完饭,我到对面旅店给你们开两间房,先住下来。”
舒卫东没兴趣听这一家在自己面前唱苦情剧。
他对老二说的话保有怀疑,电缆厂那么肥的差,老二两口这么精明,怎么可能轻易舍弃?
里面必定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
若是从前,大家都是兄弟,能帮他就帮了。
可自己落难后,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心寒。
舒颜和母亲去厨房做饭。
杨兰拉着舒欣:“欣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