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大人,我……”他欲言又止。
顾长渊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发现……”徐凛风顿了顿,“赵矿主最近和县令走得很近。”他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言语,转身离开了牢房。
牢门沉重的关上,顾长渊独自一人再次陷入了黑暗。徐凛风最后那句话在他耳边回响——赵矿主和县令走得很近。这绝不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他的处境更加艰难,对手的势力更加盘根错节。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明白,这是一场硬仗,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与此同时,矿山上,赵矿主趾高气扬地巡视着,仿佛他已经成为了这片土地的主人。没有了顾长渊的阻挠,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压榨矿工。矿工们每天工作时间更长,得到的报酬却更少,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忍受监工的鞭打。矿洞里充斥着灰尘和汗臭味,空气污浊得让人难以呼吸。矿工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都给我快点!磨磨蹭蹭的,想偷懒吗?”一个身材魁梧的监工挥舞着鞭子,恶狠狠地吼道。
一个年轻的矿工不小心被石头绊倒,摔倒在地。监工见状,立刻冲上前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毒打。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年轻矿工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凭鞭子落在身上。他已经麻木了,疼痛似乎已经离他远去。
在县衙里,孙师爷正襟危坐,手中拿着笔,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他正在精心编造顾长渊的罪名,力求让他永无翻身之日。他时不时地露出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顾长渊身败名裂的下场。
“顾长渊啊顾长渊,你终究还是斗不过我。”孙师爷低声自语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相信,只要除掉了顾长渊,他就能得到赵矿主的更多好处,就能过上更加舒适的生活。
而身处牢狱之中的顾长渊,并没有被眼前的困境击垮。他深知,想要翻盘,就必须抓住一切机会。牢房里虽然阴暗潮湿,却也给了他难得的独处时间,让他可以冷静地思考,重新梳理整个事件的脉络。他开始主动与一些曾经接触过矿山事务的犯人交流,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