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渊进行人身攻击。会议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到来。
刘学究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担忧。他起身走到陈夫子面前,低声说道:“陈夫子……”
刘学究眉头紧锁,走到陈夫子面前,压低声音说道:“陈夫子,顾大人此番改革,并非心血来潮,而是为了我学府的长远发展啊!您何不静心思考一番?”
陈夫子轻蔑地瞥了刘学究一眼,冷哼一声:“长远发展?我看他是想将我学府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圣贤之道岂容他随意篡改!”
“圣贤之道也并非一成不变,”刘学究据理力争,“时代在发展,教育也需与时俱进。顾大人引入的新学,并非要全盘否定圣贤之道,而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补充新的知识,让学子们能更好地适应这个时代。”
“歪理邪说!”陈夫子怒喝一声,猛地一拍桌子,“刘学究,你莫非也被顾长渊的花言巧语迷惑了不成?你也是我学府的资深学者,怎能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周围的保守派夫子纷纷应和,指责刘学究背叛了他们的立场。刘学究孤立无援,百口莫辩,最终被几个年轻力壮的夫子强行赶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重重地关上,将刘学究孤零零地留在了门外。他望着紧闭的大门,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场改革之路,将会无比艰难。
顾长渊从会议室出来,脸色阴沉。他知道保守派夫子不会轻易妥协,但他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他必须另寻出路。
他想到了学府里的一些年轻夫子,他们思想开明,对新学也颇感兴趣。顾长渊私下找到了他们,将新教育制度的具体实施方案交给了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在自己的课堂上先试行新制度,为全面推行积累经验。
这些年轻夫子欣然接受了顾长渊的委托,开始在课堂上尝试新的教学方法。课堂气氛活跃,学子们学习的热情也高涨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保守派夫子很快发现了他们的举动,立刻向学府领导举报。学府领导迫于压力,勒令这些年轻夫子停止试行新制度,并对他们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顾长渊得知此事后,心中更加愤怒。他明白,保守派夫子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支持改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