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一丝惊恐和愤怒。
更多的打手涌了进来,将密室入口堵得水泄不通。
顾长渊和徐凛风等人且战且退,艰难地向外突围。
终于,他们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了密室。
外面,徐凛风早已安排好了马匹。顾长渊和徐凛风等人翻身上马,扬鞭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赵盐商带着手下追了出来,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街道。他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顾长渊!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逃脱后的顾长渊,策马奔腾在夜色中,怀里紧紧揣着那些证据。他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城池,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徐凛风骑马跟在他身后,望着顾长渊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担忧。“主公,接下来我们……”
凛冽的夜风呼啸而过,吹动着顾长渊的衣袍。他勒紧缰绳,胯下骏马的速度稍稍放缓,徐凛风随即跟上。“主公,接下来我们……”徐凛风的声音被风撕扯得有些破碎。
顾长渊没有立刻回答,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紧紧抱着的账簿和信件,这些东西沉甸甸的,不仅是重量,更是他未来行动的基石,也可能是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他知道,赵盐商和钱铁厂主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证据丢失,到时候必然会狗急跳墙,疯狂反扑。
“这些证据还不够。”顾长渊语气低沉,带着一丝凝重,“虽然能证明他们私盐贩卖、贿赂官员,但还不足以将他们彻底扳倒。他们根基深厚,朝中也有人庇护,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才能一击致命。”
徐凛风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说道:“主公所言极是。赵盐商和钱铁厂主经营多年,关系盘根错节,仅凭这些信件和账簿,很难彻底撼动他们。而且,他们很可能会反咬一口,说是我们栽赃陷害。”
“没错,”顾长渊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们一定会反扑,而且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凶猛。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掌握主动权。”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孙御史那边,恐怕也要有所动作了。”
徐凛风明白顾长渊的意思,孙御史一向与赵盐商等人沆瀣一气,这次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