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百姓怨声载道,我看他顾长渊怎么收场!”
“没错!”钱铁厂主附和道,“铁也是一样,咱们就限量供应,让那些铁匠铺叫苦连天,让他们去闹,去给顾长渊施压!”
两人一拍即合,立即下令各自的产业开始削减产量。一时间,市场上盐铁价格飞涨,百姓们叫苦不迭。原本支持新政的一些铁匠铺也开始动摇,他们看着空荡荡的仓库,听着顾客的抱怨,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王铁匠坚持执行新政,拒绝抬价,结果遭到同行排挤,生意一落千丈。他独自一人坐在铁匠铺里,看着炉火中逐渐熄灭的炭火,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奈。
几日后,顾长渊准备召集盐铁从业者开会,宣传新政,稳定人心。然而,当他来到会场时,却发现偌大的会场里空空荡荡,只有零星几个人坐在角落里,气氛异常沉闷。他眉头紧锁,走到一个铁匠面前,沉声问道:“其他人呢?”
那铁匠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说道:“顾大人,赵……赵盐商放出话来,谁敢来参加您的会议,以后就别想在城里做生意了……”
顾长渊脸色一沉,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又问了几个在场的人,得到的答案都大同小异。赵盐商和钱铁厂主联手,用各种手段威胁利诱,阻止盐铁从业者参加会议,以此来对抗新政。
偌大的会场,此刻显得格外空旷,也格外沉重。顾长渊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新政的推行比他想象的还要困难。他转身看向徐凛风,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徐凛风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知道顾长渊此刻的心情,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在他身旁,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满脸污垢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一头撞在顾长渊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顾大人,求您为小的做主啊!”
顾长渊认出他是王铁匠,那个在铁厂中唯一支持新政的铁匠。王铁匠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迹,显然是被人殴打过。“王铁匠,你这是怎么了?”顾长渊连忙将他扶起来。
王铁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顾大人,小的按照您的吩咐,没有抬高铁价,结果……结果被同行们排挤,他们……他们还把我打了一顿,说……说我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