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梦,很吓人的梦!”
殷皎皎毫无心理负担的拉出了白日那个匪寨大当家,说梦中这厮欲对她行不轨之事,她顽强抵抗誓死坚不从,甚至拔出金簪要与贼人同归于尽!
“王爷,太吓人了!”她撇着嘴耷拉着眼,嘟囔的声音里夹着哭腔,“你不知道,我怕那些山匪,更怕……更怕你不来救我……”
这波山匪只图财,不知被谁忽悠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结果就是全员一并入了土。
但在没入土前,殷皎皎委实煎熬过一阵,她说的是实话,怕的不是匪徒凶狠,怕的是萧元驰不在乎她的死活。
是以她免不得动了情,眼圈红起来:“没想到你不但来了,还留到现在都没走,王爷,我好感动!”
说完,立即扑了上去。
萧元驰一向不喜她如狼似虎的主动,如此这般定会惹他动怒厌烦,可不就脱身了?
殷皎皎盘算的很好,可惜,萧元驰不知是没有防备还是被她忽悠住,非但没推开她,反倒由她抱住,更是手一松,松开了她的腕子。
金簪滑落,她顺利扑进他的怀中,用他坚实的胸膛盖住了心虚。
胸膛下的心跳的很平静,听起来,她声情并茂的表演没给他带来半分动容,殷皎皎恨得牙痒。
半晌,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肩头。
“匪寨已灭,你安心便是。”
他说着将她从身上扒了下来,翻身坐起。
地上大片的水渍沿着浴桶一路延伸到床下,翻倒的衣架下压着她的衫裙和他的披风,碎掉的白玉壶里还有红色的酒液,滴滴答答。
之所以如此不堪全赖萧元驰,每每沾染血腥他的性情便会变得格外阴晴不定,今日不巧,白日剿灭匪寨时开了杀戒,晚间他便来了兴致,将正在沐浴的她从桶中捞出,重生后,她有了拒意,反让他更有兴致,一次又一次,没休止似得。
殷皎皎身上只剩一件小衣,两条系带断了一条,剩下那条歪歪斜斜的挂在脖子上,堪堪遮住春光。
萧元驰收回目光,喝道:“来人!”
门外人立刻应声:“王爷!”
听声音是他的副将苏正清,看来这是要走,殷皎皎精神起来,往常两人同房后他大都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