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抬起头，见张凌正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满脸疑惑，忍不住问道：“阿兄，是我哪里有不妥吗？”
张凌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想问问你，想清楚要说什么了吗？”
李承乾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刚刚你说让阿爷去跟世家争斗，可我还没想好具体该怎么操作。”
张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随即说道：“这有何难，直接把事儿往你阿爷身上推就行。要是朝堂上有人敢发难……”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早朝的时候，你去吗？”
在张凌的认知里，太子理应上早朝，好像前面李泰那胖子似乎也会参与上朝。
李承乾一边点头，一边摸着下巴，眉头微皱，说道：“是要上早朝的。可就这么推给阿爷，好像也不是个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吧？”
张凌目光坚定地看向他，说道：“别急，我还没说完呢。你上早朝的时候，留意看哪一家敢出头。”
说罢，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冷冷道：“直接灭门便是。”
李承乾紧紧盯着张凌，注意到他脸上布满寒意，心中不禁暗暗感叹，怎么从他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杀意呢？
张凌很快调整了神色，接着说：“要是他们敢在暗地里搞小动作，那不是正好给咱们递刀子嘛，正好利用起来，灭之。”
李承乾面露为难之色，说道：“阿兄，你这样做会不会有点太冒险了？毕竟这些世家都是盘根错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我动了其中一家，其他几家会不会联合起来对付我？”
张凌神色平静，淡淡地说：“嗯，我明白你的意思。如今朝堂上大多是世家门阀子弟任职，要是他们一气之下全都辞官，确实可能会导致无人管理政务，天下大乱。”
李承乾用力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说道：“嗯，阿兄你说得太对了。现在因为你的出现，国库充实了，重要物资也不缺，可唯独缺人。”
随即又面露焦急之色，“因为阿兄你的造纸工坊、打印书籍还有书苑，百姓如今能低价购买书籍，可时间太短，即便有些人能用，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张凌听完，沉思片刻，说道：“嗯，你说的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