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号。
小男孩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白白净净的很是讨喜，尤其是满眼孺慕格外让人心软。
乌童雪抿抿唇，“我不是你妈妈。”
他是男孩子。
虽然系统哥哥说男生也能怀孕生子，但他绝对没生过。
“好的，妈妈。”
钱耀祖依旧满眼晶亮。
好软，好香，这就是妈妈的味道。
“你先起来。”这小孩吨位挺重，力气也大，脚都要被坐麻了。
钱耀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很听话。
乌童雪刚想说什么，“妈妈我想上厕所。”打断了他。
只好先给他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进了卫生间，钱耀祖脸上染上焦急之色，把一堆从裤包里掏出来的东西扔进蹲坑。
血腥、粘稠的一堆小玩具，全部被扔了，随着水流消失。
他莫名就觉得妈妈不会喜欢他的这些玩具，下次给妈妈带朵花吧，他一定会喜欢。
乌童雪正在客厅里等着他，脚边不远处就是被暴力拆卸的门。
“钱耀祖。”钱耀祖一脸兴奋的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妈妈，我叫钱耀祖。”
“妈妈，你叫什么名字？”
这名字乌童雪有印象，是一个慈祥老奶奶的孙子，听说孩子父母都已经不在了，祖孙俩相依为命。
余光中是安静躺着的门板，眼前的小孩乖乖巧巧，想说他两句都不好意思，毕竟他奶奶还给过他吃的。
客厅里有座机，小孩记得家里的电话，他直接给他家里打过去。
家里没糖果，乌童雪塞了杯蜂蜜水让他在一边喝。
许久，久到乌童雪怀疑自己打错了，电话才被接起。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小男孩晃悠着双腿，极其幸福地小口喝着蜂蜜水。
妈妈对他真好。
妈妈要只对他好。
乌童雪都已经习惯这里的天气了，每到夜晚就下雨，雷雨天气对信号有影响，电话里偶尔响起电流的滋滋声。
“喂。”那头的声音嘶哑无力，但乌童雪还是认出就是钱耀祖奶奶的声音。
“阿姨是我，耀祖他跑我家